徐錦堯神父對 孫婧 文章閱後的反思
1.我基本上同意孫婧的看法。 (前面一篇文章)
2.日本人的有禮有序……,固然是因為他們演習慣了,這其實也是一種生存的需要:在災難中要求生,就必須這樣做!
3.日本人能等,能排隊,因為他們知道遲早都會輪到他們,因為他們知道日本是一個富裕的社會,政府也有能力保護所有人。他們根本毋須爭先恐後。中華民族的確是期待別人的認同,所以首先自己必須自信,自己要認同自己,要對自己的明天抱有希望。
4. 但在生命受到真實威脅時,他們也會變得不那麼「文明」。三月二十日星島日報就有這則報道:「日本媒體報道,日本災區福島縣大熊町的一間醫院,上周一收到核輻射危機通知後,醫院所有員工全體逃亡,留下三百三十名病患自生自滅。」攸關生死,日本人未必比別的民族好。相反地,沙士期間,雖然台灣也有醫護集體逃亡,但香港的醫護人員卻大多嚴守崗位。這一刻,我為香港的中國人而自豪!
5.一九七零年代,我經歷過香港的匱乏年代。我曾經從新界的小清水灣坐小巴回九龍,因為是假期,海灘人多,小巴不夠。所以小巴來了,不少人由車窗爬入小巴;太恐怖了。不過,這是源於太過匱乏,很難叫人「文明」起來。我完全不贊成這種不文明,而且即使在匱乏中,排隊仍然是更好的辦法。但我可以理解這個現象、可以體諒這群人,那不過是人類骨子裡那種叫「適者生存」的本能在作怪!
6.日本的文明,離不開物質的豐富、國家實力的深厚。他們有高科技,所以七十多年前二戰時已能在軍事上橫掃亞洲,連美國也在珍珠港給他們打個措手不及。他們也有錢,所以能夠用錢去購買馬來西亞森林中的樹木(這是我在馬來西亞親見的,那裡的有識之士十分憤慨),日本自己卻保留自己的樹木。所以日本風景無論多好,都是用犧牲別國資源的手段而達致的(歐美各國也有這種例子)。所以日本的風景從不吸引我,我也從不去日本欣賞這些美景。(其它日本人在別的國家所作損人利己的事,一上網就可找到)。
7.日本的建國,充滿了中國人的血和淚。我在2010年十月公教報的《教研之聲》中,曾有一篇文章叫「秋風秋雨愁煞人」,裡面有一段:「也許他們日本人忘了,他們正是用中國人的錢來建設他們的文明的。他們從1874琉球事件中掠奪了中國五十萬兩白銀;1895甲午戰爭中掠奪了中國二億兩白銀;1901八國聯軍侵華戰爭中掠奪了中國三千萬兩白銀。加上他們對中國大大小小的侵略,屈指算來,日本該欠中國的,折合今天的幣值至少有十四萬億元人民幣。」如果中國一百三十七年前已經用日本的錢來建設中國,而日本又因此而「民窮財盡」的話,今日文明有禮的應是中國人而非日本人。
8.附上另一篇有關日本人的文章:「由侵華日軍看國民教育」。只想給大家說明,即使今次日本人的這些行為是真的「文明」,也別把它理想化、美化、絕對化。更不要因此而揶揄中國。(這檔案有些令人不安,請注意)
9.側聞一位香港修女,曾用這次日本人的「文明」來痛罵中國的「不文明」,我聽後很覺痛心。希望她能看到上面孫婧姊妹的觀察。也希望她和類似她的人能看到下面明報三月21日的新聞標題及內容:「日官員:核災六分人禍」;「日本盲求繁榮瘋建核廠」;「宮城災區爆搶掠,鄰縣警增援,警接250舉報」;「日災民患心理症恐超川震」。信報三月21日:「日本出口食品首次驗出輻射」,所以說日本是個負責任的國家,會嚴控有問題食物出口,未必是事實。明報三月22日:「日災區有人爭搶食物、性侵、強姦」。原來人人都是罪人,中國人固是如此,日本人也不例外。
10.天主教講的是天國,應包括「扎根信仰、熱愛家庭、投身社會、胸懷祖國、放眼世界、注目永恆」。重要的是全部發展、全面發展,不要只是修身,或最多只是到齊家、治國而止。兩千年來,基督的福音並未能讓大多數的天主教國家做到「放眼世界、注目永恆」,天主教也未能在整個世界範圍內起到「移風易俗」的功能,以致基督徒國家多數都擁有大部分世界的資源,而全世界卻因資源匱乏而每天就平均有25,000人因飢餓而失去寶貴性命,其中20%的飢餓人口,即5000人,竟然是五歲以下的兒童。(資料來源:宣明會)
11.如不注意全世界各國各地各民各族各宗教的平均發展或平衡發展,某一個國家愈富有(因而愈文明)、別的國家就會愈貧困。這種「局部文明」其實是文明世界之耻,也將愧對福音和在福音精神下建起來的天國!
12.當然,我希望將來中國富強後,也不要欺負他國,好像別的強國曾欺負過中國一樣!中國的天主教會在這方面一定要好好的督促我們的國家。
13.我不是「憤青」或「憤老」,我是基於一個天主教神父的良知,和對梵二與福音的瞭解而作出上述反省的。我在最近所有的培訓中,都會強烈的加上「世界」,「天國」,「福音」的因素。以上如有欠客觀,請賜正!
我同意這篇文章是對,曰本自己本身不認错,証明牠們是禽獣不如,為何國人不明白事理還當牠好人,同情牠們,只要看南京三十萬中國人被殺事件行為,不知錯,我們為何贊牠們,究景人心何在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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